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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nAI
OpenAI还剩下谁?奥尔特曼在失败政变后巩固权力

首席技术官穆拉提的离职确保了ChatGPT开发者的首席执行官现在身边都是盟友。
19分钟前

以色列表示已击毙真主党首领哈桑•纳斯鲁拉

经过一年的小规模冲突,激进组织领导人的死亡引发了对全面战争的担忧。
30分钟前

美联储高官称美国应“逐步”降息

圣路易斯联储主席告诉英国《金融时报》,经济可能会对放松金融条件做出“非常积极”的反应。
32分钟前

特朗普在会见泽连斯基后承诺迅速结束乌克兰战争

美国前总统再次推动与俄罗斯的和平谈判。
34分钟前

幸运的失败者:唐纳德•特朗普财富神话的背后

布埃特纳和克雷格揭开了金融业的神秘面纱--以及轻信这些吹嘘的系统。
37分钟前

Signal的惠特克:“我认为人工智能就是为监控而生”

加密消息服务的负责人解释了为什么她是一个隐私绝对主义者,以及如何打破大型科技公司对人工智能的控制。

黎巴嫩濒临崩溃,阿拉伯世界等待美国出手

中东各国将遏制以色列和真主党之间的战争视为西方的责任。

以色列称空袭贝鲁特并击中真主党总部

黎巴嫩首都遭受最大规模袭击,据说袭击目标是该组织指挥官哈桑•纳斯鲁拉。

一周新闻小测:2024年9月26日

您对本周的全球重大新闻了解如何?来做个小测试吧!

可能塑造新太空经济的卫星频谱之争

埃隆•马斯克的SpaceX正在推动放宽低地球轨道传输的功率限制。现在,中国也计划推出自己的星链版本。

美国大选陷入僵局:“他们寸土必争”

距离投票日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哈里斯和特朗普之间的竞争太接近了。有什么可以改变选民的观点吗?

全球股市会继续“融化式上涨”吗?

自美联储大幅降息以来,投资者似乎已将担忧抛诸脑后。沪深300指数创下2008年以来最佳单周表现。

全球化
我们的领导人必须拒绝复仇政治

我们需要吸取的不是1944年的教训,而是1919年的教训。

美元
下一个爆仓的套利交易是什么?

公司财务主管进行大量外汇押注;在中国,美元存款超过美元贷款的情况尤为明显。

失业和身体不适:领取救济金的年轻人数量增加令人担忧

数据显示,富裕国家越来越多的人转向福利。

先锋集团计划再次进军主动管理固定收益市场

首席执行官萨利姆•拉姆吉提及资产类别中的低效和机遇。

阿兰•布查尔:想要吞下7-11的“病态企业家”

这位加拿大企业家将一家小店打造成拥有16,700个网点的全球便利店帝国。

爱马仕发力高级定制,仍然看好中国的机会

阿克塞尔•杜马斯表示,在其他公司正在遭受重创的时候,该集团仍计划在中国扩张。

FT杂志
利用“杀手细胞”来战胜癌症,是一门好生意吗?

抗癌战争的下一阶段可能是利用患者自身的血细胞来对抗疾病。

供应链超级英雄是如何保持世界贸易流动的?

平板家具巨头宜家成功抵御了新冠疫情和乌克兰战争的冲击。

Palantir如何利用人工智能击败华尔街的质疑者

以与情报机构合作而闻名的软件公司将人工智能热潮推向标准普尔500指数。

法律
纽约市长埃里克•亚当斯被指控收受土耳其方面的贿赂和礼物

联邦检察官在刑事案件中起诉美国最大城市的民主党领导人。

路威酩轩支持盟可睐首席执行官增持奢侈夹克制造商股份

这笔交易允许雷莫•鲁菲尼增持这家意大利公司的股份。

今日焦点

俄罗斯
普京为什么要入侵乌克兰?

王军:两位俄裔美国学者的文章描述了专制政权运行的特点,揭示压制异见和坏决策之间的关系以及潜在的后果。

大阪G20峰会的预算与日本朴素主义的本源

陈力阳:今天日本的朴素主义和节俭办会是近代文明系统内生出来的,不需要政府大力宣传或开会动员,也不以某位执政者的个人意志为转移。

银行
国王爱银行

FT中文网专栏作家何帆:在民粹主义的民主制度下,政府更鼓励民众借钱买房置业,不用担心贫富差距扩大,就可轻松地制造皆大欢喜的假象。但这样做就要干预银行降低贷款利率。

循环的历史?

FT中文网专栏作家许知远:赫尔岑和“十二月党人”都是俄国史上的“异端”,是专制下的自由派。从戈尔巴乔夫到叶利钦的15年,只是俄罗斯历史另一个“自由的幻象”吗?

中国模式中的金融输送

FT中文网撰稿人张小彩:所谓“中国模式”,秘诀在于,在微观层面鼓励资本主义,再将其成果通过一套精巧的金融系统输送进国家专制主义的血管,让这个东方大国看起来红光满面。

媚语时代的喜感

FT中文网专栏作家老愚:明白人看来,一浪高过一浪的称颂大典,魔幻诡异,一切如在演戏。但中国的事情就是如此:入戏的人多如蚁群,演着演着便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一个自渎的极权世界

FT中文网专栏作家老愚:专制主义文化素以自大著称,他们善于自我圣化和美化,这在1953年版的《新华字典》里异常突出,编者企图灌输各种虚拟的“自信”给读者。

停滞的年代

FT中文网专栏作家许知远:从尼克松“水门事件”到奥巴马当选,将近40年过去了,苏联瓦解了,莫斯科的体制也已发生了剧烈变化,但一些东西却顽固地生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