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所有优秀的经济学家,我生活俭朴,对于时尚也感觉迟钝,因此,那副破旧的老眼镜已经跟了我十几个年头。没有它们,我可能真的会迷路。我裸眼看书的距离不能超过4英寸。有时候,这也算一项超能力——当会议无聊时,我可以摘下眼镜走走神,就仿佛将外套向上拉罩住头部一样幸福地失明。然而,通常我还是更喜欢视界清晰的感觉,于是我戴着眼镜洗澡,戴着眼睛练空手道,以及出席其它一些场合,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因此,我很少会忘记把眼镜放在什么地方了——这算是幸运的习惯,因为它们太过纤细,在3英尺外我就看不见了。
当我真碰上找不到眼镜的情况时,有一个想法常常跃入我的脑海:谢天谢地,在我出生之前眼镜就发明出来了。没有它们,我将是重度残疾;当它们架在我鼻子上时,这么说又似乎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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