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大局的轮廓会消失在细节之中。现在西方自由秩序的瓦解就是如此。英国退欧、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愤怒的民族主义和民粹主义政治——所有这些都受到密集的报道和激烈的辩论。在一片杂音之中，人们没有看清眼前的风险。
就算有再多瑕疵，1945年后的全球秩序也带来了引人注目的相对和平和繁荣的时代。我们都可以指摘错误——无论是华盛顿的傲慢、欧洲政客的腐败还是世界各地银行家的贪婪成性。但总体而言，生活水准不断提高，宽容政治不断传播。
由于大国之间没有战争，自由逐步推进。我们太容易忘记，和平或者民主的进步并非必然。
我们也可能注意到基于规则的世界秩序和繁荣开放社会之间的协同效应。将国外和平和国内民主连接在一起的是法治。否则，专制权力和政府就会走向战争，社会滑向独裁主义。正因为此，当全球最强大民主国家的总统特朗普随意挑战美国法官捍卫基本自由的权利、支持“美国优先”的民族主义而蔑视国际合作的时候，我们应该感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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