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半岛长达60年的分裂产生了两个政权,在一个国家之内,生活水平截然不同。朝鲜的例子有些反常。德国当年的分裂也产生了两个政权,但经济上都运转良好,只是其中一个要富裕得多。不那么引人注意的芬兰和爱沙尼亚在现代经济史上的对比,结果也是一样。
经济学方面的“可控试验”极少,但这些已经足够,而结果则十分明显,且出人意料。尽管在今天看来难以置信,但在上世纪60年代,许多严肃的左翼和右翼评论员都认为,俄罗斯的经济进步对西方霸权构成了威胁。左翼评论员天真而轻信,右翼评论员则患上了妄想症。
有一个可能是虚构的故事,讲的是一位俄罗斯游客对美国超市中满满的货架感到吃惊。他问道:“那么谁掌管纽约的面包供应呢?”市场经济的回答令人吃惊:不但没有人掌管,而且任何想要掌管此事的人,都是在犯罪。用经济学家肯尼斯•阿罗(Kenneth Arrow)和弗兰克•哈恩(Frank Hahn)的话说,“对于‘一个由个人贪婪驱动、被大量不同代理人控制的经济会是什么样子?’这个问题,直接的常识性回答或许是,‘会发生混乱’”。我们的直觉是,资源的中央计划分配比缺乏协调的分配更有效。在市场经济中,这一错误不断使我们高估大公司的经济优势——乃至寿命。
您已阅读41%(506字),剩余59%(732字)包含更多重要信息,订阅以继续探索完整内容,并享受更多专属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