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

伦敦是如何变成一座“咖啡之城”的?

短短二十年,咖啡从一种小众乐趣上升为都市文化的一个标志,几乎成了伦敦人生活的必需品。

伦敦封城前最简单的乐趣之一、当然也是现在人们最怀念的乐趣之一,就是随时随地都能喝一杯好咖啡。英国依然是一个喝茶者居多的国家——居家隔离期间,喝茶再合适不过。但伦敦却是咖啡之城。在咖啡馆因封锁而闭店之前,三分之一的伦敦人每天都会光顾一家咖啡馆,每周会喝掉500万份浓缩咖啡。

市场研究机构Allegra Strategies执行总监杰弗里•扬(Jeffrey Young)表示,过去10年,伦敦独立咖啡馆的数量增加到10倍——从2010年的50家增长至如今的500多家。受这些咖啡馆的影响,咖啡几乎在各种地方都得到了重视。

我们逐渐习惯在火车站台、体育场、剧院和博物馆都能喝到好咖啡(为咖啡的重要性定个价,今年1月,泰特美术馆(Tate)曾以4万英镑的年薪招聘一位“咖啡主管”)。议会的咖啡也不算太难喝,而伦敦市中心有几座教堂的咖啡简直棒极了。最近,我在参观卡尔•马克思(Karl Marx)墓时,在一辆小吃车上买了杯很好喝的单一产地来源浓缩咖啡(SOE)。

事情也并非向来如此。在咖啡风靡伦敦之前,咖啡要么纯属功能性饮料——就在上世纪90年代,英国出售的咖啡近90%都是速溶的——要么只是小众饮品,对人们意义就像健康食品或瑜伽。短短二十年,咖啡从一种小众乐趣上升为都市文化的一个标志,而且几乎成了人们生活的必需品。

你或许还记得第一次尝试那种预示着当今伦敦咖啡热潮的格调时的情形。你喝到了一种比星巴克(Starbucks)卖的拿铁、甚至经典的意式浓缩咖啡更浓郁的咖啡,也许是在一家小咖啡馆,那里的装修风格是时下习以为常的极简风——祼露的砖墙、再生木材、低悬的灯泡——由一位貌似不懂行也不热情的咖啡师提供服务。

本世纪头十年中期,这种咖啡馆似乎以一种完全成形的状态在伦敦出现,从斯堪的纳维亚和澳大利亚等咖啡文化更先进的地区舶来。Square Mile Roasters联合创始人詹姆斯•霍夫曼(James Hoffman)回忆起到访伦敦苏活区(Soho)咖啡馆Flat White的经历,那是两个新西兰人在2005年开的一家店,当时霍夫曼感觉,自己一直在网上看到的那种国际咖啡文化终于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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