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本文为老愚的系列文章“故乡在童年那头”之八。
老家在渭北台地边缘,地肥,随便撒一把种子下去,地里便长满了。
油菜,小麦,玉米,棉花,芝麻,萝卜,苜蓿,记忆里,一年四季是由植物的荣枯描画的。
那个时候,只有架在皂桷树杈上的大喇叭是亢奋的,革命的音符爬满了天空。
大人们忙自己的事情,就剩下孩子和草。
夏天是少年的。
壕沟、河渠、地头,到处长满了野草。一把镰刀映现在空中,少年用井水滋润磨刀石,有时也吐口唾沫,一下下磨利刀刃。思量差不多了,便学大人,把刀尖搁在食指上比试一番,眯眼瞅瞅,设想它触碰在草儿腰身上的情景:我会利索地收拾了他们。
天刚亮,我和小伙伴背起背篓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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