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那些早期危机的编年史后,人们无不感觉到——伴着一丝寒意——历史正在重演。现代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经历是一种有节律的周期往复,相似得令人恐惧的危机是其中间插的切分符。这些危机虽然细节各异,但都是同一个主题的变奏。在杠杆作用下迅速增加的轻而易举得来的钱财,借助创新产品注满了整个金融体系。这在推高资产价格的同时还模糊了它们的投机本质,狂热篡夺了冷静分析的位置。直到某一天,某件事情导致人们对价格的不断上升丧失信心,整座由杠杆构建的大厦便轰然倒塌。
当前这场衰退遵循了同样的模式——正如英国《金融时报》日前在“资本主义的未来”系列中所概述的那样。轻而易举得来的钱财来自导致巨额资金流入国际收支逆差国家的全球宏观经济的失衡。这些资金流导致利率下调、增加了信贷获取途径、引发了杠杆化资产泡沫。许多受影响国家的领导人——尤其是美国——都知道:艾伦•格林斯潘(Alan Greenspan)自己就曾谈到 “非理性繁荣”。然而,他们不明白自己怎样做才能防止过去的悲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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