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伟大的城市内在必然是充满活力且多样化的。它们自然也向世界开放。因此,如果这些城市所在的国家寻求闭关排外,它们应该如何应对?还有更为宏观的问题是,它们应该如何看待对世界的责任?
(上图为日本首都东京——编者注)
已故的简•雅各布斯(Jane Jacobs)在《城市经济学》(The Economy of Cities)一书中提出,自新石器时代首次被创造出以来,城市就是我们经济进步的引擎。她颇具说服力地宣称,城市甚至发明了农业。
然而,城市的经济重要性只是基础。最初的国家似乎是城邦。希腊城邦发明了民主。罗马城邦吞并了地中海世界。意大利城邦启动了欧洲的“文艺复兴”。“city(城市)”、“citizen(公民)”和“civilisation(文明)”都来源于拉丁词根:civis(市民)和civitas(城邦)。
现在,全球逾一半人口住在城市,这是历史上的首次。全球五分之四的经济产出由城市地区创造。不仅城市人口比过去多得多,而且城市规模也比过去大得多。在1800年前,拥有100万人口的城市凤毛麟角。如今,全球仅市区人口超过3000万的城市就有91个,更别提那些更为广阔的城市周边地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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