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月二十一日的暴雨里,有人替生活在首善之区的我们死了。我们还活着,仅仅因为侥幸。
一幕幕惊悚片里才会有的场景,令人后怕。
那像一场荒唐的游戏。
气象台预报了这场大雨。
对于雨,因为常年干渴,我们内心里是渴望亲近的,并未不安和恐惧。在那一天,因为有足球赛和演唱会,城市上空隐约飘荡有一丝节日的气息。
雨,大雨,大暴雨,越大越好。我们甚至在心里说道。
我们知道,再桀骜的雨水,也会被装进坚硬的下水道里,流放在大地的阴部。在那儿,他们如同被卸去了武功的侠客,只有沮丧的份儿。
我们相信,武装到牙齿的城市有一只强大的胃,能消化无穷尽的水。而水的降落过程,更像是一次演出,他伤害不了我们一根毛发。我们在大自然面前傲慢起来,以为人造的现代化文明固若金汤,会确保自己不受侵扰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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