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殷切的希望啊!昨天,欧盟(EU)还堪当多级世界的楷模。20集团(G20)摆出了全球姿态。这是一个把发达国家和新兴国家的利益捆绑到一起的机制。现在呢?摆在我们面前的是欧洲的乱局和G20的僵局。
要是能认为上月达成旨在拯救欧元的协议是一个转折点就好了。我表示怀疑。多边主义时代正在让位于新的国家主义时代。自1945年以来试验过合作式全球治理之后,我们正在重返19世纪的“国家世界”。这是第一个悖论。各国一方面追求维持国家主权的妄想,另一方面却在全球化进程中交出权力。
各国政府已把权力割让给了流动金融资本、跨境供应链以及比较优势的快速转移。如今,信息控制权属于24小时卫星电视和充满不和谐声音的互联网。其结果就是一场政治危机。民众希望本国政治领袖能够为他们消除伴随全球一体化而来的经济、社会和物质上的不安全感。然而,各国政府已经丧失了满足这些需求的大部分能力。
谁若想探究大西洋两岸都在兴起的排外民粹主义——更确切地说是华尔街(Wall Street)和伦敦金融城(City of London)发生的反资本主义抗议——的起因,将会发现其原因就在于个人安全的供需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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