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失衡的必要调整正在进行中。中国的经常账户盈余从11%的峰值降至2009年的6%左右,同时美国的经常账户赤字也远低于6%的峰值水平。人们正在调低对中国未来盈余的预期。然而,下一个失衡的轮廓正变得清晰起来,而中国的汇率是其中的核心因素。
基本上,流向新兴经济体的资本浪潮面对的只是部分灵活的货币。许多因素造成了这股资本流动潮——这些因素大幅提高了新兴市场相对于发达经济体的资本回报率。
最重要的因素是新兴经济体的截然不同的表现,尤其是正在恢复生机的亚洲国家,而发达经济体(主要是欧洲国家)增长乏力。其结果是,这些资本流动的规模可能超过了危机前的水平。
由于这些经济体处于周期性复苏的不同阶段,它们的货币政策姿态也有所不同。由于通胀仍静止不动,发达经济体的货币政策当局可能只会逐渐退出政策支持。新兴经济体(中国、印度和印度尼西亚)的当局则已经开始收紧货币政策,以抗击初露苗头的通胀压力,或者随着经济恢复增长,正退出早先的宽松货币政策。因此出现了有利于新兴经济体的巨大利差,这进一步推动资本从发达经济体流向新兴经济体。希腊问题及其后来在欧洲的扩散,可能只会加剧资本向新兴经济体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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