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世界陷入了一个自我毁灭、自我强化的循环：非强制性的政策错误导致政客和选民孤注一掷，进而导致更多非强制性的政策错误。我认为可以肯定地说，还有改进的空间。但更好的道路可能是什么样的呢？
有时候，寻找一个截然不同的视角是值得的，我在1971年美国心理学会(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的一场“简短即兴”演讲中找到了这样一个视角。这场演讲多年来未公开发表，但即使在今天也值得认真关注。演讲的题目是“实验社会的方法”，由学者唐纳德•T•坎贝尔(Donald T Campbell)发表。这不仅仅是一篇倡导在评估公共政策时使用更严格随机试验的宣言，它的意义远不止于此。
坎贝尔开始说道：“实验性社会将积极尝试针对反复出现的问题提出的解决方案，对结果进行冷静和多维的评估，并在评估表明某项改革无效或有害时继续尝试其他替代方案。我们今天没有这样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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