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让贝多芬(Beethoven)心潮澎湃,然后又心灰意冷。在拿破仑(Napoleon)逝世200年后,除了《民法典》(Civil Code)和法国央行(Banque de France)之外,他留给世人的还有受他刺激(而非启发)而创作出来的艺术。有一个古老的故事是,贝多芬原本打算用拿破仑的名字命名第三号交响曲《英雄》(Eroica),但在拿破仑称帝后改变了主意。拿破仑也强烈地影响了英国的浪漫主义者,无论是支持他的拜伦(Byron),还是反对他的华兹华斯(Wordsworth)。就连斯坦利•库布里克(Stanley Kubrick)也曾尝试要拍摄一部拿破仑传记片,不过他最终决定拍摄一些更容易的题材:越战,以及自由意志的性质。
因此,质疑拿破仑的意义并不明智——今年是他逝世两百周年,围绕这件事法国分成了两派,正在激烈争论。我也不会加入这场争论:法国自己和它的前殖民地更有资格判断拿破仑是否“马背上的启蒙者”。我只想说,如果法国的身份一部分是来自这些渲染过的事实,那么很多国家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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