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媒体同行约稿,我只怕都不会那么容易想起桑兰。
这是《中国新闻周刊》的一个策划,话题围绕着桑兰的美国官司、生活起伏和个人挣扎,约我写一篇评论。此前对于桑兰事件,我了解的并不多,但是这次约稿让我很有兴趣。
阅读完大量和桑兰官司相关的内容,再询问过一些和桑兰相熟或者长期关注桑兰事件的同行之后,我觉得,没必要去努力和桑兰本人取得联系了。她和她的经纪人丈夫,据说最近生活在家乡宁波,我估计也是在美国官司之后,他们想要获得些许宁静。在粗略的了解过程中,我对桑兰事件以及她这个个体的认知,也在发生着某些逆转。
说实话,从桑兰在博客上暴露保姆劣迹开始,她在我心中的最初形象就发生了变化。这个在我看来曾经无比阳光积极的姑娘,似乎变得越来越尖锐刻薄,越来越愤世嫉俗。内心深处,我很排斥这样一个桑兰,似乎只愿意记住那个永远笑对生活的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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