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中间,我的状态从对全球经济略感担忧,转变为对我们即将遭遇的一切感到强烈恐慌。
周三,我陷入各种疯狂的担忧之中——既有难以应付的大问题,也有愚蠢的小麻烦。我担心伦敦街头会出现混乱——同时却也在为是否该将储藏室涂成乳白色(而不是白色)感到烦心。
这是我所熟悉的一种头脑不清的精神状态,在凌晨三点失眠时多次出现。以前我从不知道,下午三点也会出现这种状态。
令我状态改变的事情微不足道,也离我很远,与一位生活在3000英里之外、和我从未谋面的女士有关。上周我还遇到了其它很多更大的事情,但它们都没有真正影响到我。
上周一,我入住科隆的洲际酒店(InterContinental Hotel)——一座商旅之神的巨大庙宇——却发现自己住进了一个幽灵般的酒店。通向房间长长的的走廊上空旷无人,自助早餐吧台供应着大量的奶酪和火腿,却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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